他尬笑着点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
生怕被认出来，他特地压了压嗓子，原本清透明亮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。

身后的陆溵有些惊讶地多看了眼宁思行的背影，没想到小人鱼还有这个本领？

还有什么小秘密是他不知道的？

宁思行的变声成功打消了何泉最后一点点的希望，宁思行的声音可太好认了，眼前这人显然不是。

“不知两位买花是准备送给谁呢？”何泉问着，还是忍不住悄悄打量了一下后面的高个。

别说，这身段和气质摆在那，还真有几分陆溵的味道。

和前头那个青年站在一起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cp感在里面，也不知道一陆同行现实里是不是也是这样。

何泉感慨着，连带着再次看向宁思行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份殷切。

宁思行哪猜得到小哥的心思，他只以为对方是把他当做大主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