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美的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笑意，仿佛是在享受这场复仇的盛宴。
她缓缓走向冯涛。
冯涛的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，颤抖的声音里带着最后的哀求：“你…你到底是谁啊？我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？”
“你问我是谁？”小美的嘴角翘了起来，眼神里却满是异样的光芒，“我是所有被你们害过的无辜孩子记忆中的阴影，是你们这些肮脏交易的见证者和受害者。”
“不，不，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！”冯涛绝望地颤抖着。
冯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，汗如雨下，他张大嘴巴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哀鸣。
“叔叔，你知道吗？其实，你和我们一样，也曾是孩子。”她的语气里竟带了一丝悲哀，“只不过，你选择了遗忘，选择了这条不归路，你真是畜生都不如。”
冯涛的泪水混着血水，模糊了视线，他勉强挤出一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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