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抚州的路似乎比来时平坦许多,分明是同一条路,可就是让祁霄觉得轻松愉快。唐绫自是更不必说,来时他戴着镣铐,是囚徒,是屡屡遭遇刺杀的人质,一路上又伤又病的,不仅提心吊胆,还受尽屈辱,祁霄可谓“功不可没”。
来时,祁霄和唐绫怎么都无法预见,才短短数月他们居然就原路返回了,而且还是执手相携一起折返。
他们像南归的雁,携着深秋的风,掠过秦江波澜不兴的江水,顺流而下。
祁霄长这么大,一共坐过三次船,前两次生不如死,这一次乐不思蜀,恨不得这船行慢一些,多晃几日,一直这么晃晃悠悠得才好。
祁霄还是晕船,很晕,躺在床上,仿佛只有抱着唐绫才能把气喘匀了。
祁霄枕着唐绫的腿,口中含着青岚制的糖丸,听唐绫给他读书,还是那本《山川志》,想着将来他们要去书里写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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