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闭嘴！你在胡说八道！你是在吓唬我！我不会信你！”
“我是顾晨阳！”
“我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！我是干部！”
“我所有的一切，都是靠我自己的努力获得的！”
小灵灵笑了，笑声嘲讽：“你在心虚什么呢？我有说过，你的一切不是靠你的努力获得的吗？我现在说的是，你父母百年后，你到底怕不怕报应的到来。”
怕！他当然害怕！
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，这句话，以前他一点都不信，因为从十八岁到现在，这个秘密已经保存了二十二年，根本没有人知道。
也许他的母亲是知道的吧，但她知道的只是他和弟弟调换了身份去读大学，至于弟弟的死因，母亲根本没有怀疑过自己。
山体滑坡，那是天灾。
没有人可以估算得到，谁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呢？
但其实当年他和弟弟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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