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君开车到方家楼下，那间屋没有开灯，窗帘紧闭着，但是认真看的时候也能看出里面是有光的。
好像这种狭窄昏暗的老房子都有一模一样的楼道，扶手的触感黏糊糊的，李君慢慢地走上去，方诗诗家在顶楼，这一户比楼下的都大，是两户打通了墙壁合成一户的，再往上就是个天台，李君没去看继续向上的楼梯，他敲了敲方家的门，里面希希律律的声音停下来了，“谁啊？”方母有点哑的声音隔着木门传出来，还有点衣料摩擦的声音。
“夫人，是我，之前您来求我对你家孩子再教育，您还记得吗？”
门不一会儿就开了，方母披了件浴袍，胸口大大咧咧地敞开露出深邃的乳沟，也可能是他故意的，两个人坐在那张很窄的沙发上——就是李君第一次来的时候看见方家父母在做爱的那里——进行着气氛微妙的对话。“李先生，请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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